给她上药时,自己差点没疼死。
她眼神里开始夹杂着一些怨恨的情绪。
喜鹊先用剪刀把老夫人后背的衣服剪开,又将衣服揭开。
“老夫人,您的血和衣服已经粘到一起,经过一晚上,已经干了。
如果不揭开的话,就上不了药。
一会儿会很疼,会把一些皮肤拽下来。
我要开始揭了,您忍着点。”
喜鹊动作看似很轻,可实际上,喜鹊是用了力的,跟生拉硬拽没什么差别。
“啊,你轻点儿!”
“啊……”
“啊……”
老夫人不住地叫着。
周嬷嬷看到后,也没办法。
这衣服必须脱掉,不然怎么上药,任谁去揭衣服,都得这么拽。
老夫人差点没疼死……
等终于把衣服脱完了,喜鹊一点点给老夫人上着药。
看到那一条条鞭痕,全都抽出了血,也分不清多少鞭子了。
暗道:老夫人这是得罪谁了?怎么下这么狠的手?
用鞭子打的,不会是二小姐吧,她好用鞭子打大小姐。
也不能,老夫人说是黑衣人,二小姐院子里都是丫鬟,一个男人都没有。
上完药后,老夫人趴在床上,开始哭了起来。
“我这是造的什么孽,老了老了遭了这样的罪。”
暗道:一定是苏暖,自从她回府后,府里接二连三的发生事情。
这些事情一它和她脱不了关系。
到了子时,苏暖穿着一身黑色劲装,几个跳跃就来到老夫人的院子里。
老夫人屋内和院子里的人再次被迷晕,苏暖犹入无人之境。
此时,老夫人趴在床上,也晕了过去。
苏暖拿出一个小瓶子,在老夫人的鼻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