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母亲,这比杀了我还难受啊!究竟是哪个不要脸的小贼盗了我们府里的东西?京兆尹也来查过,却毫无结果。”
“诚儿,钱没了就没了吧!路还要继续往下走。”
“儿子知道,儿子还有事,先回书房了。”苏君诚躬身行礼。
“去吧。”老夫人无奈地摇摇头。
暗道:好算那些铺子还在,只要省着花,收入也够侯府的花销,不然真的完了。
……
苏雪柔回到房中,眼中已充满泪水,一颗颗闪闪发亮的泪珠顺着脸颊滚下来。
她用帕子擦着,可越擦泪水越多,擦也擦不干。
“大小姐,你不要难过了,侧妃也是妃,除了正妃,你排第二。
万一正妃有个不测,你不就是正妃了吗?
你的姑姑是淑妃,谁做正妃,也不敢骑在你的头上。
这是皇上的圣旨,已是改变不了的事实,大小姐你想开些。”香草在那里极力地劝着。
“香草,我就是不甘!”“大小姐,你想啊,你再有几个月就要临盆了。
那可是五皇子唯一的孩子,别人都不敢小瞧了你,母凭子贵。
如今,你可一定好好养胎,不能出现任何闪失,让小世子平平安安的出生。
万一将来五皇子登上那个位置,你想啊,那这个孩子不是太子,也会是王爷,大小姐的福泽深厚着呢。”
经香草这么一说,苏雪柔想了想,也是这个理。
于是又擦干了眼泪,重新洗脸,认真打扮起来。
她知道,五皇子今天一定会来。
下午,五皇子便带着聘礼,足足有二十四抬,来到了定北侯府。
在北冥王朝,男子送的聘礼,到女子大婚之日,是要全数带回到婆家的。
不然,会被人不耻,这也是几百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