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以不同的立场示人、做事!”
李夫人的头脑何等聪明,心思只是微微一转,便明白了杨沅这隐晦的表达。
“足下是说……你是在……”
“呵呵,不可说,不可说,夫人心里明白就好,不必说出来了。”
杨沅微笑道:“钓鱼嘛,有时候你需要下饵。可有的时候,伱不但不能下饵,还要先吃下对方的饵,他才会放心地咬你的钩儿。”
李夫人半信半疑地道:“大官人当真没有欺骗妾身?”
杨沅道:“夫人你想,我这钱若见不得光,又怎么会当着夫人的面把它拿出来呢?作贼,才心虚啊!”
这么一说,李夫人终于信了,脸上的寒霜悄然开始解冻。
“希望二郎你真的没有欺骗妾身,否则……,妾身可不介意往衙门里去走一遭!”
杨沅笑道:“杨某所言句句实言,夫人你可以相信我的。”
李夫人终于从一個冰山美人儿,又变成了一朵自矜雍容的富贵花。
她敛了敛衣裳,向杨沅微福一礼,歉然道:“倒是妾身误会了二郎,还请二郎莫要见怪。”
杨沅还礼道:“夫人不必多礼,夫人胸怀大义,在下佩服的紧。”
李夫人莞尔道:“妾身只是胆小怕事,不敢冒犯国法,二郎谬赞了。”
杨沅摇头道:“夫人若真是个胆小怕事的人,也就不会当面痛斥我了。”
想到自己方才声严色厉的模样,李夫人也有些怪不好意思的。
她脸上微现赧然,羞笑道:“好啦,妾身已经知道误会了二郎,二郎就别再怪罪人家啦。”
所谓天生尤物,大抵就是如此。
不经意间,便会放电。
李师师此时的羞态神气,颇有一种少女感,却又有着一种少女所不具备的成熟妩媚。
两者混然如一,竟然没有半分违和。
杨沅看了,情不自禁地道:“只是个小误会罢了。纵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