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如果宇文晔真的成为了长公主的驸马,那他肯定是不能再有妻室的,而自己,就算不被处理掉,也不可能再与他相守了。
从古到今,这样的例子,并不罕见。
而商如意也才明白,她在自己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是在命运的悬崖上,走了一圈。
对于楚若胭对宇文晔的迷恋,她当然不意外,毕竟从见到这位新月公主的第一眼开始,楚若胭自己就没有掩饰过,甚至于,到了现在,商如意也终于明白过来,当初江皇后对自己礼遇有加,而楚旸说她是有求于自己,到底是什么意思了。
她求的,是女儿的归属。
相比起虽然聪明绝顶,但狂纵肆意的楚旸,江皇后是聪明是藏在心里的,她能看得出楚旸南下江都几乎再无回天之日,所以早早的安排了新月公主和赵王留在东都,等他二人无恙,自己再下江都,以从容的姿态追随楚旸的脚步,这样的她,只怕更早就看出,大业王朝的福祚,将到尽头。
所以,她对自己的亲近,也许有真正的情感上的亲近,但多少和沈世言那一分的私心一样,也有为女儿打算的意思。
天下的归属是谁,也许过去还不清楚,但从盛国公拥立新帝,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丞相之后,众人都太明白了,也是因为如此,沈世言那个“逊”字一开口,下面的人几乎都蜂拥而至的挤到了国公府门口。
这一切,有迹可循,也许在意料之外,但全都是在情理之中。
唯一让商如意意外的是,楚若胭真的变了。
自从楚旸身死江都,这位不知人间疾苦,只知风花雪月的公主,已经不再像过去那样无忧无虑,天真烂漫,她不仅开始参与朝政的风云,也开始伸手,去搅弄风云。
甚至,连宇文晔的家事,她也开始插手了!
而且她很明白,宇文晔一直受到父亲的辖制,也受到那位才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