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之前就已经猜测到,宇文晔的病是因为喝了受到那座京观污染的小林河中的河水,所以染上瘟疫,既然是饮食之水,那么香囊也起不了作用了。
就是说,宇文愆给宇文晔的那只香囊里也有可能是放了那些药材的,他并没有特殊对待自己。
这么一想,她倒是松了口气。
看着她一时凝重,一时又轻松的神情,何问竹不知何故,只小心的道:“夫人为何有此一问呢?”
商如意摇摇头:“没事。”
何问竹见多识广,似乎也能感觉到这位将军夫人深邃的目光中似乎还隐藏了许多暗流,但既然她不愿意说,他身为平民百姓,自然也不能多问,只点了点头。
两人又闲话了两句,何问竹毕竟年纪大了,又刚刚痊愈,说了一会儿话难免气虚起来,见此情形,商如意便让图舍儿送他回去休息。
他们走后不一会儿,卧雪便熬好药送来。
商如意小心的喂宇文晔喝下,正给他擦拭了嘴边残留的药汁,代俊良和殷长岳便前来求见。
商如意将他们迎了进来。
两人进屋之后,先小心翼翼的走到内室看了看宇文晔,知道何问竹刚刚来为他诊过脉,说是已经没有大碍之后,两个人都大大的松了口气,殷长岳更是喜不自胜的道:“大将军病情将愈,又逢此役大捷,咱们扶风也算是双喜临门了。”
商如意看向他:“此役,大捷?”
见她有些意外的样子,殷长岳立刻笑道:“夫人,自然是大捷,我们可不敢欺瞒夫人啊。”
商如意急忙摇头道:“我不是认为你们欺瞒。我只知道昨天那一仗,咱们算是守住了城门,但是——大捷,我可不敢奢望。”
这一下,连代俊良都笑得两眼弯了起来,道:“夫人昨天就吩咐我们去清扫战场,但因为战场太大,我们也是足足清扫了一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