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也希望我说点什么——穆先他们,似乎也都是这么想的。”
“……”
“怎么你劝我那个,却反倒不劝这个?”
商如意慢慢坐回到他身边,仍然拿起扇子轻轻的给他扇风,说道:“我想了想,在军事上的事,我还是不如你懂得多。”
“嗯?”
“这一次,是你主动领兵出征,你不可能不想赢。”
“……”
“连我都知道要鼓舞士气,你不可能不知道。只是,我只知道应该要鼓舞士气,但你领过兵,你应该比我更知道,应该在什么时候鼓舞,怎么鼓舞。”
“……”
“我想,我只看过几场用兵,终究是个外行。”
“……”
“若让我这个外行来指导你这个真正懂得领兵的内行,那不仅是辱没了你,也是对你麾下这些将士们不负责任。所以,我想我还是闭嘴得好。”
“……!”
宇文晔有些微微震愕的睁大眼睛看着她。
要知道,这个世上最深刻的道理就是别让外行指导内行,但,人最难守的也就是这个道理,因为越是一知半解,甚至胸无一物的人越自大,也越喜欢冲着别人指手画脚。
相反,越是懂的人越是知晓其中厉害,也就越是害怕自己的不足,在开口之前反倒再三思量。
闭嘴,从来都比张口更难。
宇文晔沉默着看了她一会儿,突然嘴角一勾,那双冷峻双瞳中的寒霜似乎也笑容了一些,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来。
商如意一愣:“你笑什么?”
宇文晔笑道:“但愿你一直这么懂事。”
“什么意思啊你?”
“之前在王岗寨,是谁连招呼都没跟我打一声,都去烧人家的粮仓的?”
“……”
提起这个,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