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只一想便立刻说道:“父亲在前线督运粮草,不能分心;如今辽西那边也快要入冬了,母亲体虚畏寒,受不得惊扰,这些事情都不要告诉他们。”
慧姨道:“那这次北疆之行——”
宇文晔道:“既然是让我和如意随行,自然不能懈怠。慧姨,家中的事就劳烦您多费心了。”
慧姨笑道:“这是老身的本分。”
说着,她又抬头看向商如意,微笑着说道:“少夫人可还有什么要交代的?”
商如意是坐在宇文晔身侧的,听见这话忙摇头道:“并没有什么,家中的事务还是慧姨比我更熟悉一些,一切就劳烦慧姨了。”
慧姨也笑着点点头。
宇文晔又转头对着早已经坐不安稳的宇文呈道:“我们不在家,你要好好念书,今天带你去那个书院你也看到了,那里的学生都是些寻常人家的孩子,没有人陪着你斗鸡走狗的,你若再像在太原的时候,那就别怪我回来重责你!”
宇文呈不耐烦的道:“二哥,我知道了。”
慧姨也在一旁笑道:“二公子放心,三公子早就懂事了。”
于是,宇文晔起身对商如意道:“走吧,早点休息,明天一早就要出发。”
“嗯。”
这个夜晚,众人在各自的不安与忐忑中度过。
第二天一大早,大家都早早起身,吃过早饭之后便准备出发,商如意走到门口,看见停在大门外的也只有一辆马车,还有穆先手下的几个人,几匹马。
虽然这一次是要去北疆,但因为是随圣驾,所以每一个随行人员都必须精简身边的人,宇文晔只带了穆先和他手下的几个人,而商如意更是只带着图舍儿一个人,连卧雪都留在了家里。
站在大门口,商如意又跟卧雪交代,让她多听慧姨的话,不要惹事,卧雪都一一听了。
图舍儿则将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