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
田队扭头一瞧,呵,泾渭分明的。
但也不能不说话,怪尴尬的,就开始没话找话。
“陆教授这个人不大爱说话啊。”
陆南深扭头看了他一眼。
田队被他这一眼瞅得有点失去判断标准了,他刚才声音也不大吧?吓着了?转念一想也是,环境始终这么安静,他冷不丁张口说话的确会吓着你。
也算是跟着进出案发现场的人了,胆子这么小吗?
就听陆南深轻轻嗯了一声。
田队反应好半天才反应过来,陆南深的这声嗯是回答了他刚刚的问题。
“我看你也不大爱说话啊。”田队呵呵笑,怎么着也得搞好警民关系啊。
陆南深又“嗯”了一声。
田队心说,在现场的时候看这人也这么不爱说话,是因为单独相处的缘故吗?
他也倒是遇见过这样的人,有朋友亲人在看不出什么来,只剩自己的话就开始社恐,无所适从的样子。
“你家——”田队的话都到嘴边了,转念一想换了问法,“你家兄弟几个都不爱说话吗?”
他原本想说你家家大业大,怎么陆教授做了法医呢?但觉得这话问得不礼貌又咽回去了。
田队发誓自己这句话真就是随口秃噜出来的,问完他都后悔。
果然,陆南深转头看他,眉眼间有不解,“田队,爱不爱说话有那么重要吗?”
看吧。
田队真想掘地三尺把自己埋了,太尴尬了。
他嘿嘿赔笑了两句,解释,“闲聊嘛。”又接上了一句更无聊的,“其实话多话少也没那么重要。”
陆南深没再说什么,靠在椅背上看着走廊尽头的方向,似沉思。
田队摸了摸鼻子。
人和人之间果然不大好相处啊。
良久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