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样,我就得跪祠堂了。”
年柏宵瞪大双眼。
“被吓着了吧?”陆南深呵呵笑了两声。
年柏宵说,“还有祠堂你家!活在古老的年代里。”
陆南深叹气,现在还有很多地方有祠堂行吗?
显然年柏宵对陆南深跪祠堂的事特别感兴趣,追问他跪在祠堂里是什么感觉?是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阴森森全是牌位的小屋子吗?
岂料陆南深摇头,“我没跪过,我大哥跪的次数比较多。”
年柏宵用质疑的目光看他。
陆南深微微一笑,“我在陆家是最完美的一个,为何要跪?”
年柏宵可真是,但凡能舍得晚上吃的那点面,他都能吐出来。
可事实上陆南深还真没跪过祠堂,他大哥经常去跪祠堂也是真的。大哥是陆家长子长孙,所有担子都在他肩膀上,自小行坐住卧失了规矩了要去跪,学习成绩稍微落下一点要去跪。在国外没有语言环境,国语说不好更要跪,直到后来接触陆家生意,第一单谈失败了还要去跪。
总之,陆东深对祠堂的路线比他熟得多。
瞎说扯皮可以,一旦牵扯正经事陆南深就顾左右而言他,年柏宵见什么都闻不出来也就作罢,相比陆家的情况,他更好奇陆南深敏锐的听觉。
陆南深决定休息了,直接爬进了自己开的那辆越野车里,年柏宵在火堆旁待了一会儿觉得无趣也爬上了车。
两辆车是挨着停的,年柏宵一眼就能瞧见半躺在车座上的陆南深,他也放平了车座。躺了能有一会儿,他小声唤,“陆陆……”
没回应。
“陆陆?”他又很小声很小声地叫了声。
“滚蛋。”那头传来陆南深的嗓音。
年柏宵被骂了也不恼,笑了,就用很小的嗓音继续道,“这林子里有野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