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语宸在一起,还是跟人家姑娘划清界限,都不公平。”
伊冬清晰、准确、铿锵有力地做出了推论,用力按住了墨檀的肩膀,沉声道:“所以哪怕是现在的你,也没有像你自己刚才所说的那样,轻而易举地和她划清界限。”
墨檀低垂着目光,声音沉重而疲惫:“我没有权利为任何人做决定,这其中也包括‘我自己’。”
伊冬耸了耸肩,挑眉道:“这话说得没毛病,你看的还挺通透。”
“但这是错误的。”
墨檀攥紧了口袋里的双手。
“是啊,这确实是错误的,错的离谱,而且责任全在你。”
伊冬很是痛快地点了点头,然后反问道:“但是换个角度来说,你现在趁自己对语宸不来电,直接联系人家出来吃顿饭,快刀斩乱麻把界限划清,就是正确的了?”
墨檀沉默了。
尽管当前人格下的他很少会被驳到说不出话来,但这次毕竟事关他自己,很多道理根本就没办法套用在上面。
倒不是说墨檀在思考问题时对自己存在差别待遇,只是单纯地因为他是个非典型精神病而已。
“听我说,兄弟。”
伊冬深深地叹了口气,严肃地看着墨檀:“你所面临的是一个无解的死命题,这个命题中根本不存在什么对与错,也绝对没有一个完美的解决手段,就算你把自己纠结到脱发,变成一个能够秒天秒地秒空气的光头,你最多也只是能把地球给打爆了,眼下这个问题该解决不了还解决不了。”
墨檀无言地点了点头,伊冬能得出来的结论,他这个好歹也算是三分之一个当局者的人没可能参悟不透。
“其实吧,我从咱初中那会儿就有替你琢磨过这个问题,毕竟咱这一代普遍都比较早熟嘛。”
伊冬笑了笑,有些无奈地说道:“当时我就在想,你这毛病应该挺不好找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