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对墨这番似是而非的话表示质疑,只是在沉默了良久后听不出情绪地问道:“你怎么知......”
他说到一半时猛地刹住了,然后竟是散去了脚下与身后那重重法阵,闭上双眼踉跄地向后退了两步,有些颤抖地抬手指着墨,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你猜对了,路德先生。”
后者微微颔首,负手轻笑道:“重获新生的你现在所能感受到的一切,正是我存在的唯一意义,或者可以说是我的存在本身,是那最初与最后的......呵,看来你已经明白了。”
“我不明白!”
路德的声音在颤抖:“这太荒谬了......”
“是啊,太荒谬了,这一切的一切都太荒谬了。”
墨轻轻点了点头,负手道:“所以我们应该纠正这个可笑的错误,不是么?”
一分钟后......
“是的,我们理应这么做。”
路德垂下视线不再去看那双宛若深渊般的黑眸,充满着金属质感的双拳用力握起,语气中带有一缕狂热的仪式感:“我们必须这么做,阁下。”
“很好。”
墨微微颔首,转身向外走去:“仔细检查一下自己的身体,你已经得到了过去做梦也得不到的一切,接下来这段时间辅助梅林完成后面几个阶段的项目,就这样。”
“是。”
路德先是行了一礼,然后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一般轻呼道:“啊......请稍等一下!”
“嗯?”
墨的脚步微微一顿。
路德犹豫了好几秒,然后才略有些忐忑地问道:“您刚才说了‘如果一切顺利的话,你们会在梅林当前所进行的项目结束后得到这个名字’是么?”
“没错。”
“那么,所谓的‘你们’指的是?”
“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