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你‘之前’那位女主人了?”
“您多虑了。”
李佛立刻摇头,很是诚恳地说道:“我只是忽然发现,唯有在话题涉及到阁下的时候,您才愿意很认真地与我......或者其他任何人交流。”
季晓岛微微一楞,然后似笑非笑地看了李佛一眼:“给我上了一课啊。”
后者莞尔一笑:“不敢。”
“说正事吧。”
季晓岛轻叹了口气,敛起笑意正色道:“现在的你,应该不会为了送件斗篷这种事专程来找我一趟吧?”
李佛点了点头,沉声道:“我想知道约翰·马丁的情况怎么样了。”
“那个和你一样同为太阳王朝余孽的家伙?”
季晓岛轻轻挲姿着身旁那棵夜桂树干裂的表皮,随口道:“你自己不会去看么?”
李佛皱了皱眉,面色似是有些忐忑:“我确实去看过了,他......乍看上去情况似乎还不错,但是......”
“没错,墨确实对他施加了某种影响,和他在三个月前对佛赛公爵所做的事情类似,但那只是一道额外的保险而已,毕竟他跟你不一样,没有资格充当那家伙与其它太阳王朝余孽沟通的媒介,所以如果要留他一命的话,用【原罪】清洗掉其记忆已经最温和的方式了。”
季晓岛摆了摆手,语气似是有些不耐烦:“你不是早就接触过加洛斯和加拉哈特他们了么,有什么可不放心的?”
李佛点了点头,沉默了下来。
季晓岛见他并未离开,于是便再次出言问道:“还有什么事?”
“前些日子天柱山给我发来了指示,要我提供之前那场平叛战争的全部细节。”
“墨有单独就这件事嘱咐过你什么吗?”
“没有。”
“那就该怎么汇报怎么汇报。”
“是,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