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样一个人,在看到如此令人揪心的场面后能hold住么?
季晓鸽不知道,但她觉得如果换做其它什么时候……或者说是绝大多数情况下头脑没有现在清晰的自己,估计这会儿已经操起菜刀冲上去送死了,于是便不暇思索地想扯住墨檀犯傻。
说实话,她自己都很惊讶自己为什么没有冲上去。
季晓鸽很清楚,现在的自己已经愤怒到无以复加,然而这份愤怒却并没有冲昏自己的头脑,恰恰相反,自己甚至变得比平时还要冷静的多,不但在瞬间理清了所有可能性与后果,而且还能够以一种近乎于旁观者的角度从各种角度进行分析,并考量出一个个能够让利益最大化的、可以最大程度宣泄怒火的执行方案。
这让她自己都感到奇怪。
总而言之,两个最有可能冲出去战个痛的人都安静地继续蛰伏着,而贾德卡虽然表情同样阴沉愤怒,却也没有做出任何多余的举动,至于牙牙……
“呜噜呜噜……”
少女垂着脑袋发出了一连串细微的低吼,双眸微微有些发红,轻按在地上的右手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攥出了几条深深地沟壑,俏丽的小脸因为某种痛苦而显得有些扭曲,身躯也不住地颤抖了起来:“实验……好痛……呜……可恶……”
旁边三人皆是一惊,然后季晓鸽便用肩膀轻轻碰了一下墨檀,让他继续关注空地处的情况后转向牙牙,轻柔无声地将后者搂在怀里,用微不可察的音量在少女耳边柔声道:“没事了没事了,牙牙乖,能告诉姐姐你在害怕什么吗?”
“我……呜,没事……”
牙牙那不知何时变得冰凉的身体在被搂住时又轻颤了一下,然后她反手抱住季晓鸽,过了好一会儿才轻轻呢喃道:“好了,谢谢夜歌姐,我刚才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如此流畅标准的通用语,很显然牙牙已经在不知不觉间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