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边看着我长袍胸口处的血迹一边安利痔疮药这种操作到底是出于什么心态啊!?】
墨檀干笑着摇了摇头,并在义正言辞地表示自己的身体还算健康后飞快地离开了......
两分钟后
持续被数位巡逻人员关怀了‘大出血’情况的墨檀沉着张脸走进了一个蒙古包似的土元素构造体,怒气冲冲地瞪着角落处那个正蹲在地上刻乌龟的少女:“羽莺!你......”
结果他刚说了三个字就被一条粗壮的臂膀给揽了个结实,然后便看到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弗尔曼主祭正满脸关切地盯着自己:“黑梵啊!听说你大出血了,是不是最近压力太大上火了?哎,早说啊,老哥我这儿有两罐好药,是几年前从一个老巫医那儿拿到的方子,特管用!”
“噗嗤~”
正吹着口哨在地上刻乌龟的羽莺当时就笑喷了。
墨檀眼眶直跳地扒拉开了弗尔曼的胳膊(并在整个过程中耗尽了最后一点体能值),然后一屁股坐在旁边临时赶工出来的石椅上,义正言辞地说道:“我只是吐了两口血而已!只是吐血!吐血懂不懂!”
果然,一听这话,弗尔曼的表情顿时就尴尬了起来,然后下意识地嘀咕了一句:“呃,那就麻烦了......这药虽然止血效果优越,但应该只能外敷,内服的话......”
面色刚有所缓和的墨檀当时就炸毛了:“弗尔曼大哥你故意的吧!!”
“哈哈~”
比墨檀大了二十多岁但坚持要跟前者平辈论交的弗尔曼主祭咧嘴一笑,耸肩道:“刚才是故意的,不过你进来之前我还真以为是因为痔......”
“别说了,想太多,我没有!”
墨檀生无可恋地摆了摆手,然后搓了一枚迷你凝光矢砸向羽莺:“你到底都跟大家说什么了!”
“实话实说而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