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还颇为肯定地拍了拍对方的肩膀。
冒险者出身的兽人大汉顿时喜上眉梢:“是吧是吧!那也就是说……”
“赏罚分明,既然我已经口头表扬过你了,那么接下来……”
羽莺轻轻扯了扯自己的红色长巾,转头对旁边一位丰饶教派的女性圣骑士吩咐道:“萨拉小姐,把这畜生给我挂在营地北边的那棵歪脖子树上,顺便往底下搁半斤卢娜小姐昨天实验失败后送过来的副产品,太阳落山之前不准丫下来。”
女骑士莞尔一笑,在胸甲上虚画了个简易神徽后就把面如死灰的兽人汉子给拖走了,拽着头发拖的。
羽莺拍了拍手,然后目光淡然地转向了旁边那三个聚众赌博的,冷笑了一声:“炸金花放松是吧?我是不是也得表扬表扬你们啊?”
“不用不用!”
三个玩家用力摇了摇头,痛心疾首地九十度鞠躬道:“大姐头我们错了!看在咱们同为玩……老乡的份上,求您放我们一马吧!”
羽莺扬起了眉毛:“放心,我给你们想好了一个好差事,去给一个可爱的小美女当保镖。”
哥仨当时就兴奋了:“嗷嗷嗷!您是说晨忘语殿……”
“吉米先生,劳烦把这三个屡教不改的赌徒送到炼金工坊去,昨天给卢娜送过去的助理又消耗完了。”
羽莺对另一个大胡子骑士点了点头,临末了还好心地补充了一句:“顺便替我转告她,这几位不怎么怕皮外伤,对于忍耐疼痛也很在行,所以只要别炸死就行。”
吉米在听到炼金工坊这四个字的瞬间就联想到这段时间极为频繁的‘闷雷’声,下意识地打了个哆嗦,然后坚定地表示自己一定会把旁边这哥仨送到卢娜门口的。
潜台词就是他不太想进门……
为首的那个老哥当时腿就软了,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扑倒在羽莺脚下,哭嚎道:“大姐头你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