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经脉,已如危楼,摇摇欲坠!
剩下的人也好不到哪去,虽然没有那么严重的损伤,但都是靠着精魂硬扛过了炼魂金气,精魂皆是虚透的,好几个连站都站不起来!
该说这就是他想看到的结果,此刻,灵庙近在眼前了,里头的宝物,和直入学宫的名额,他唾手可得。
可偏偏他高兴不起来。
他实在无法理解,这帮家伙,究竟为何要做到这一步,明明是为了别人,在场的人,都是竞争对手。
可他们依旧义无反顾地这么做了,这样的傻事,对他们而言似乎是理所当然的。
这就是那些个自诩正道的人,成天挂在嘴边的友情?羁绊?责任?
真是些可笑至极的词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