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盖下倒地,心在滴血。
这可是他部落之中的成年男子啊!
不知多少年的休养生息才有如今这般规模。
渐将王的一万部众,被这部汉军火烧六千、阵斩二千,渐将王一蹶不振,马上沦落为一个小王。
而他温禺鞮王的一万人,今个儿在善无城下,还没靠近城墙,就折损了二千多人。
这样下去,他的部落也要被汉军杀得元气大伤。
而他自己,马上要沦为一个小王了!
可羌渠单于的本部部落,却还没伤及毫毛。
温禺鞮王也想保存实力,不想步渐将王的后尘。
然而,羌渠从后方派来了使者,责问温禺鞮王为何在消极怠工,迟迟不冲上城头!
温禺鞮王那是一个无奈啊!
单于的命令难违,他一咬牙:
“传令下去,无论付出多少人,必须给我冲到城墙下,搭起梯子!”
“只要我们能贴近城墙,匈奴的勇士便能登上城头,爬上去将这帮可恶的汉人一一斩首。”
“第一个冲上城头的勇士,赏牛羊千头,牧民千户,封千骑长!”
传令兵急忙跑去传令。
就在这时,十来个匈奴士卒撞撞跌跌退了过来。
他们所到之处,其他匈奴士卒纷纷避开,就连战马都嘶叫不停。
“你们怎么...”
温禺鞮王话没说出口,就闻到一股恶臭袭来,他急忙捂上鼻子。
这是从这十来个士卒身上发出来的。
他们正是在善无西门城门下被泼了金汁,而疯狂撤退的那五百士卒其中之人。
只可惜五百人,当场被熏臭、熏了心智,发疯自相残杀。
也有人受不了奇痒无比当场自杀。
也有人恳求同伴杀了他。
至少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