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武城侯府后,就一下子都散去了。
因为王翦的身体状况,有些出乎赵佗的想象。
赵佗在王翦幼孙王开的带领下,走进了王翦的卧室,看到了床榻上那个面色发白,精神萎靡的老人。
“上将军。”
赵佗立刻上前,走到王翦榻前跪坐而下。
他没有用君侯的称呼来叫王翦,只以当年在灭燕和伐楚时的职务相称。
王翦摇了摇头:“我一个退隐老朽,你还叫什么上将军。而且你赵佗不也当过一个上将军吗?”
赵佗微笑道:“不管上将军是否退隐,赵佗永远都是上将军麾下的兵将,上将军也永远是赵佗心中的上将军,若无上将军教诲,也不会有今日之赵佗。”
王翦噗呲一笑:“好一个武功侯,这拍马屁倒是一把好手,不去做一个谄臣真是可惜了。”
笑着笑着,王翦就开始咳嗽起来。
“大父。”
旁侧的王开立刻上前,将早有准备的绢布递给王翦。
不一会儿,王翦便咳了一大堆浓痰出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怪异的味道。
赵佗更是看的清楚,那绢布中隐隐带有血迹,这让他身体一震。
王翦的模样,似乎并不是装病啊。
“你先出去吧,我和武功侯许久未见,好好聊一聊。”
王翦咳出痰液后舒服了不少,对自己的孙儿挥了挥手,王开恭敬的应了一声,然后拱手退下。
待到屋中只剩两人后。
赵佗便担忧的问道:“上将军,为何病的如此之重?我之前听王兄言,上将军并无大事啊。”
王翦撇了撇嘴,说道:“你是不是以为,我是听说你吃了皇帝的药而暴病,所以才故意摔了一跤,以避祸患?”
赵佗没想到王翦问的这么直白,一时间倒不好回答。
反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