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既然打着以却月阵破敌的主意,他自然不能运输太多的军队过去,否则秦军人数一多,头曼单于就很有可能撤走,使得此阵的战果大为减少。
什么时候运兵,什么时候大举渡河,在战斗中都要讲究时机。
当然,这一切的前提是王离那五千人能挡住匈奴两万骑兵的攻势。
“没有问题的。”
赵佗声音低沉,他对自己麾下的这支军队有信心,也对匈奴人有信心。
赵佗再度拿起千里镜,视线掠过激战的战场,望向对岸的那处丘陵,落到正在哈哈大笑的头曼单于身上。
丘陵之上,飘扬的鹰旗下。
头曼单于高兴大笑:“哈哈哈,这一轮冲锋足以将这数千秦军碾碎,我要让赵佗后悔来到草原上!”
他回头看向站在身边的苏迦莎,咧嘴一笑:“不过这赵佗也算有些本领,这一次我能击败秦军,将他们赶离草原,将来我和你的儿子,便叫做‘佗’。”
苏迦莎双眼大睁,她愣住了。
草原上的一些部落流行着一个特殊的习俗,当击败了强大的敌人时,胜利者就会将敌人的名字用来当做自己儿子的名字。
如今的头曼单于,竟然是已经遐想自己击败秦军之后的事情了。
苏迦莎嘴角微微抽搐,对着头曼单于强挤出一抹笑。
站在不远处的右大将听得头皮发麻。
唯有呼延茑等人笑着呼应起来。
不过他们的笑声只是持续了一瞬,然后就哑在了喉咙里。
因为他们看到远处的战场形势,根本不是他们想象中的那样,匈奴万骑冲锋将秦军碾成烂泥,把车阵里的秦人赶进河里。
只见面对匈奴人的冲锋,车阵里的秦军像是早有准备,他们架好了上百张大弩,然后以特制的短矛为箭。
刹那之间,如同风雷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