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那位领兵的秦国上将军的名字,更让匈奴人听得眼皮直跳。
“赵佗!”
头曼单于咬牙切齿,常常将那个骗了他的秦将名字挂在嘴边。
不过他对于赵佗率军征伐河南地,却是抱着高兴的态度。
打得好啊!
秦军是匈奴的仇人!
月氏也是匈奴的仇人!
两个仇人打起来,那可真是狗咬狗。
说不定打到最后来一个两败俱伤,还能让他得一个渔翁之利,趁势率大军南下,将月氏和秦人一起给收拾了。
故而头曼单于十分关注河南地的形势,一边观战,一边做好了随时插手的准备。
哪知道秦军和月氏人打起来的消息还没传过来,就有一支上郡来的秦军封锁了大河沿线。
河南地有大河环绕,能过河的地方极其有限,秦军这么一堵,就直接断绝了匈奴人的消息往来。
秦人的强弓劲弩,坚甲利刃都不是匈奴人能够轻易闯过去的,故而得不到具体战况的头曼单于只能整日在头曼城里干着急,只能不时让手下派出斥候,看能不能侥幸冲过秦人的封锁,为他带来一些有用的情报。
此刻,面对左骨都侯传回来的对渡河无能为力的消息。
头曼单于骂了几声后,也就自感无趣,又问起了左谷蠡王的情况。
“乌鹿虚最近和右大将走得近,似有拉拢之意,我们要不要警告一下。”
呼延茑禀报左谷蠡王乌鹿虚的最近状态。
头曼单于眼中闪过一抹寒芒。
那家伙,贼心不死啊。
不过在这种时候,头曼单于还真不敢拿左谷蠡王下手。
他的威望在两次大败中损失殆尽,此刻匈奴之所以能再度统一,完全是因为外来敌人的威胁,促使各部族暂时放下内斗,并非是那些反叛者真心服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