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
田荣想到刚才的场景,脸上露出惊恐之色,他叫道:“秦人凶悍,我齐国技击虽勇,却非敌手。如今败局已定,兄长该保全性命为好。”
田儋深吸口气,他并非迂腐之辈,知道田荣说的没错,在败局已经决定的情况下,他没有任何力挽狂澜的能力。
“去保大司马!”
田儋立刻上马,带着数十个尚在身侧的短兵,径直与田荣奔向后方的大司马所在。
很快,两人便纵马行到大司马适才所站的高地处,只见大司马田冲正耷拉着脑袋,被数个短兵架住,往战车行去。
“田儋将军,快快护送吾等离去!”
相夫疾一见田儋奔来,便开口大叫。
听到声音,田冲抬起头,露出一张苍白的脸。
“田儋,我败了。”
“我被赵佗击败,这一次他没有耍诈,我田冲竟如此无用乎。”
田冲声音低沉,脸色死灰一片。
听到这话,田儋便知道大司马已是被击破了胆气,他横眉道:“大司马说的是什么话?区区一战之败罢了,何须如此灰心丧气。且此战乃是我齐军久疏战阵,故而不敌秦人,以吾观之,非大司马指挥有误也。”
“此战一败,则我齐国有倾覆之危。当此之时,大司马更不可自暴自弃,当速退甄城,收拢残兵,再图与秦人相抗才是!”
田儋声音激烈。
他曾随大司马进入过齐国朝堂,知道当今齐国,除了田冲之外,还真没几人能够指挥大兵团的作战。
所以这一战哪怕失败,大司马也绝不能气馁,整个齐国的安危,依旧是落在他大司马的肩头。
听到田儋这话,相夫疾也忙安慰道:“田儋将军说的没错,此不过区区一战之败罢了。”
“昔日秦将孟明视,尚有崤与彭衙之败,秦伯素服郊次,乡师而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