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人条件苛刻,被人传开方才知晓。至于那匈奴单于和赵嘉的具体谋划,弟却是不清楚。”
听到这话,赵佗疑心大减,暗中点头。
这种回答才是正常的,如果这十多岁的赵说,连匈奴人和赵嘉的密谋计划都能知晓,那才是有问题。
既然匈奴人的情报问不出更多,赵佗又将话题引到代城上,问道:“弟此番前来,说要告知吾等代军虚实,不知有何教我?”
赵说应道:“赵嘉听闻兄长率军抵达,惊惧不已,日夜加固代城城防,准备死守城池,等待匈奴人南下后,便可内外夹击兄长大军。”
“如今前路上虽有代军骑兵游弋,但却是为了探寻兄长大军的踪迹,对此不用忧心,兄长大可放心进军。只是到代城之下,却需要小心那些随时会出现的匈奴骑兵。”
赵说一边讲着,一边又饮了一杯酒水。
赵佗点头道:“嗯,我听说代城险固,赵嘉欲要死守城池,等待援军,倒也合理。不过这样一来,他反倒是瓮中之鳖,被吾等擒矣,届时便让他尝尝我秦军巨砲的威力。至于匈奴人,若是真要舍弃骑射长处,来冲我秦军,反倒不足为惧。”
赵佗看了眼帐外,只见天色已暗。便笑道:“时候不早了,我当去巡视军营一番。吾弟一路行山林而来,想必疲累了吧,暂且下去休息饮食,待到明日事毕,再与吾弟相谈。”
入夜之前巡视军营一番,查看各部军营的状况,听听底层士卒的话语心声,这是赵佗在做军候时养成的习惯,哪怕如今当了大军主将,也没有改变。
赵佗一直牢记,哪怕自己身居高位,也绝不能脱离底层士卒。
眼看赵佗将要起身出帐,赵说顿时急了。
要知道代王嘉可是带着大军潜伏在秦军前面的山谷中,只待他得手之后,秦军营地大乱,便可发动突袭。
纵使赵佗被杀之后,还有其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