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的事情,那赵佗可真是有嘴也说不清。
故而赵佗与众人商议后,让他们各自安家落户,偶尔相互拜访,但也不可太过紧密,以免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对于赵佗这个初涉政坛官场的年轻人来说,所有的行为都要谨慎小心,不能给人落下把柄。
随着涉间等人搬离赵府,赵佗不免感觉到空虚。
战场之上,虽然处处杀机,但有众袍泽在身边,还能指挥千军万马纵横杀敌,更有各种敌人与自己斗智斗勇,日子过得非常充实。
虽然在军中征战时,赵佗时而感到疲惫心累,但当他真的回到咸阳,赋闲在家,又十分的难受。
他寂寞了。
“大王没有召见我。”
“公子和公主也没有派人来。”
赵佗心里有些空荡荡,上一次他从楚地回来,大王可是连夜将他召入寝宫询问,并委以他擒杀熊启的重任,那种信任和重视,至今回想起来,依旧让他十分兴奋。
这次回来,虽然大王也为他赏赐庆功,还在饮宴上第一个询问他,表现出一定的宠信姿态,但和上一次相比,却不可同日而语。
更别说那庆功宴上的询问,可是暗藏凶机。
至于公子扶苏那边,也是没有丝毫通信。
失去了扶苏这个中间人,赵佗就无法和深宫中的那个“人“联系上。
这让他感到一种危机感。
扶苏和他同岁,两人今年都是十九,那么明年就是二十。
按照周制,男子二十加冠,行冠礼之后就代表正式成年。
虽然秦王政自己是二十二岁才加冠,但其中缘故可能和吕不韦以及嫪毐有关。
如今秦国政局稳定,想来扶苏的冠礼不可能推迟。
届时,扶苏行冠礼之后,就将从宫中搬出,在宫外另开府邸。
如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