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乌龟变的不成!”
项渠一口白牙都快咬碎,气的满脸涨红。
他一心想着直冲彭城,支援项越的五千人,和赵佗的秦军堂堂正正打一仗,利用兵力优势将其正面击破。
哪料到一路冲来,虽然追到了秦军,但面对的却是一道比一道难啃的坚壁墙垒。
这他母的叫打仗?
这是啃龟壳吧!
项渠又气又恼。
但在如今形势下,项渠并没有其他选择,此地通往彭城的路就这么一条。
若是要强行绕路,那起码得多花上大半个月的时间,到时候啥事情都迟了。
如今退又不可能退,项渠只能捏着鼻子一路打下去,他就不信赵佗能将壁垒一直修到彭城下。
这些墙垒之所以难啃,主要还是这条道路一侧靠河,一路为险坡,让楚军无法绕行。只要这段隘路到了尽头,憋屈的日子就会结束。
接下来,楚军以一日攻克一道壁垒的速度向着彭城进击。
只是这些修筑于隘路的秦军墙垒一道比一道难攻,楚军所付出的伤亡也一日大过一日。
除去伤亡外,楚军数日顿于秦人壁垒外,且攻垒伤亡惨重,导致兵卒士气大降,底层楚卒间,已开始怨声载道。
不过作为一军主将的项将军是无暇顾忌这些的,因为在连续数日的攻坚作战后,楚军已经连破秦人六道营垒。
前方道路逐渐开阔,右侧的险坡山道已经到了尽头,在最后一道壁垒后彻底消失。
此处,便是秦军的第七道壁垒,也是阻挡楚军的最后一道墙垣。
“赵佗,这是最后一道了吧。”
……
壁垒后方两里处,秦军大营,黑旗在风中猎猎招展。
赵佗站在专为他搭建的高台上,眺望远处横立在道路中的秦军墙垒。
墙垒处有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