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岸的楚将空等一场了。」
赵佗想到一事,又道:「我军虽然不渡河,但还是要派一支斥候过去,把对岸的情报探听清楚,将那支楚军的将领信息和兵力多少要探个大概,此乃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矣。且睢水东岸,也要派人日夜巡视,准备一支机动部队,防范对面楚军过来,以及两岸楚人相互勾结。」
「将军说的是,吾等立刻传令,派人过河去。」
钟离眛和卢绾立刻拱手应答。
赵佗这才转身,向竹邑外的秦军营寨走去。
河边寒风凛冽,哪怕他身上穿了皮裘还是觉得有些冷,可不能在此多待,这年代要是不小心染了风寒,那可是很要命的事情。
还有营中的士卒们,赵佗还得回去为他们置办冬衣保暖。
战争之事,可不止战场冲杀那么简单,作为一军主将,方方面面都要考虑到才行。
……
「秦军在竹邑城外扎营立寨,只派了一支斥候过来查探?」
符离塞外,楚军大帐。
主将项渠的一双浓眉紧紧皱在一起。
「这赵佗行事倒是谨慎。传令下去,让我军骑兵在睢水沿岸巡视,发现秦军斥候就将其杀掉,勿要让他们探查到我军动向。」
「唯。」
传令兵走后。
副将景同问道:「项将军,吾等既然要诱那赵佗率军过来,为何还要派人截杀其斥候。只有让他们探明我军在睢水西岸没有埋伏,方才能放心过来啊。」
项渠摇头道:「子同啊,那赵佗可是个狡猾的小狐狸,如果我丝毫没有动作,任凭其斥候在西岸游走,不仅有泄
露我军情报的可能,更会让那赵佗起疑心。」
「哪有一军主将在河岸毫不设防的道理,所以最开始的时间我军要严密防备,等到过上几天,秦军再次派人过河探查时,我军便装作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