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好处啊!」
「反倒他齐国屯兵于此,看似威胁到了秦军,实则给了秦人调兵准备的时间,待到秦军来到东郡,一切防务准备完毕,他齐国安能再有攻入荥阳的机会?」
….
听着两位韩国宗室的抱怨叹息,张良澹澹道:「田假此人,虽与吾等结为一党,但他毕竟是齐国宗室,自是一切以齐国利益出发,故而才会命田冲为将,屯兵于此作壁上观。这一点,吾等也难以苛责。」
「如今吾等让齐国出兵,就已经是一大进步,莫要再强逼田冲进军秦境,那样反倒容易引起田氏反目。吾等暂且稍安,就先和齐人一起在此地饮酒,看那楚地战事如何吧。」
说着,张良举卮相邀,请两位韩国宗室饮酒散心。
眼见横阳君和公孙信皆举杯消愁,张良笑容之下,却隐隐透露着一缕愁思。
他之所以对齐军主动进攻之事不太上心,除了刚才说的理由外,更大的原因是据他这段时间观察。
四十年没有打过仗的齐国,这所谓的十万大军真的是一言难尽,比之昔日韩国兵卒甚至还有所不如。
就凭这些土鸡瓦狗也想打穿秦国东郡,烧掉荥阳粮仓?
还不如暂不发兵,屯兵于边境给秦国造成威胁和压力。
张良轻轻一叹,心中忧愁更甚。
……
就在齐国屯兵边境做壁上观,楚国开始征调鲁地、丰沛、方与等地的楚军西进陈郢进行支援的时候。
秦将赵佗也率着他麾下两万精锐,沿着鸿沟一路北上,约十余日后抵达陈留。
陈留城外,一对兄弟早已等候多时。
「赵将军!」
起飞的东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