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东行,后路不宁。”
“而且戴氏本有降意,只因戴瑜贪婪而生事,此番我军用那几百个戴氏人头将他们震慑,显出我秦军之威,让戴氏父子不敢再生贪意。军候再以县丞之职进行安抚,如此恩威并施,便可让戴氏归心。有戴氏协助,我军就能保证后路安稳。只是……”
赵佗眉一挑。
“只是什么,先生尽可畅言。”
郦食其阴声道:“常言道人心难测,戴氏虽然说是臣服,但难保不会有反复之事,不得不防。”
“军候不如征召那戴瑜随军,名为随从,实则人质。有此人在吾等手中,那戴武性格懦弱,绝不会反抗,必定在后方以戴氏之力全心支援我军。嘿嘿,如此便是万无一失。”
赵佗哈哈一笑,指着郦食其道:“先生果真大才,此乃妙计。”
“除了戴瑜之外,我还要再征召戴氏五百青壮从军,给他们一个‘升爵立功’的机会。”
“另外,除了安抚外,也要给予戴氏相应处罚,如此方能服众。我军此番东行的后续粮秣,便由那戴武来提供。想来军中有戴瑜和五百戴氏之人相从,那戴武必然心甘情愿,尽心尽力。”
郦食其嘿嘿笑道:“军候之见,亦是高明至极!”
菑县的事情,赵佗很快就安排妥当。
在秦国中央任命的菑县令和县尉到达前,菑县的行政诸事,由赵佗申报上去的县丞戴武来负责处理。
军事上则由赵佗留在此处镇守的五百主张贺进行管理。
至于戴瑜被征召随军之事,戴武心中虽然难舍,但也无可奈何。
反而是戴瑜神色兴奋,他对戴武说道:“父亲,我昔日学兵法,略有所得,便自认为可比天下名将。经过那一夜战败,方知天下之人,亦是强者辈出,比我高明者不知凡几。我观这赵军候年纪轻轻,便用兵如神,他日必定能成为当世名将。我愿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