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苦,他们确实会愤怒生气,但这都是有前提条件的,要是因为儿子犯众怒的话,那他们就要考虑自己了。
“解成,别用这种眼神看我,但凡有一点办法,我肯定就拦阻了!”
“我是真没办法啊!”
闫埠贵干笑连连,老脸一红,干巴巴解释道。
“光天,光福,你们两兄弟等下商量一下,看看谁去。”
“其实吧,这也是一个出人头地的机会,没你们想象中那么糟糕。”
“要是你们在上山下乡活动表现出色,将来回到京城,那可就有出息了!”
刘海中厚着脸皮,安抚道。
他也并非纯忽悠,说得都在点子上,不过自个儿子自己清楚,就光天光福那德行,真去了分配地,表现就不可能有多好,大概率灰头土脸回来,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大出息。
“李主任,正事说法,是不是可以散会了啊?”
“年纪大了,这身子骨也不太行了,坐不住,要回屋躺着。”
“我这老腰啊!”
易中海站起身来,扶着自己的腰,卖了一波惨,想要脚底抹油开溜。
看到刘海中和闫埠贵被整得这么惨,他是一刻都不想多待了。
不仅如此,易中海暗暗打定主意,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他都要无比低调,只要见到李渔,那就绕路走,尽量不跟其照面,更不想引起注意。
“散会!”
闻言,李渔站起身来,大手一挥,示意众人可以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
不过李渔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易中海。
今天好好整治并收割了一波刘海中和闫埠贵,要是轻易放过易中海的话,那未免也太便宜这老小子了。
这不公平!
出于对刘海中和闫埠贵的公平考虑,李渔大步上前,走到易中海的面前,俯身轻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