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闻报道,对于这上山下乡活动也有所了解,知道这是把大院里的适龄青年往外面安排并进行锻炼。
听起来很好,可问题是安排的地方,要么是乡下要么是偏远的山村,甚至是遥远的大东北林区,是要过苦日子的。
反正他可不想自家孩子跑过去吃苦。
而且这一吃苦就没有尽头,天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到京城?
“什么坏了?”
“老刘,你倒是说清楚点啊!”
闫埠贵本能觉得有些不妙,但又不太懂这里面的道道,赶忙问道。
“一时说不清楚,听我的,赶紧把头低下就对了!”
刘海中低着头,恨不得缩在角落里,谁也注意不到最好。
在低喝的同时,刘海中转头看向后面,琢磨着悄悄溜走的退路。
只不过让他郁闷的是,这会大院众人都在,围得水泄不通,在不引起他人注意的前提之下,想要离开几乎不可能。
闻言,闫埠贵缩了缩脖子,赶忙有样学样,躲在了人群中。
易中海眼中精芒一闪,背部挺直,倒是不怎么担心。
因为他也听说过这个上山下乡活动,知道是安排适龄青年,而他膝下没有子女,自然不用担心什么。
不仅如此,他已经品出味来,猜到刘海中和闫埠贵很可能要倒霉。
怪不得今天不让他们加班,并非突然大发善心,而是在这里等着他们!
还挺机敏的!
对于刘海中和闫埠贵的小动作,李渔都尽收眼底,眼中不由闪过一抹坏笑之意。
这会才反应过来,已经晚了。
接下来,就是赶鸭子上架了!
李渔轻咳一声,继续说道:“我仔细琢磨了一下,咱们大院适龄且没有工作的人,就那么有数的几个,我看就从刘海中和闫埠贵家推选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