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天性和才能。”
“哥哥真的很期待那一天,看到小四熠熠生光地站在所有人面前,是整个大雍朝最意气风发的少年郎!”
沈元湛温声说着,语调缓慢而真诚,右手还轻轻拍着小四的后背。
小四听到这里悄然红了眼眶,最后忍不住一头扎进了自家哥哥的怀里。
“哥哥,他们不懂!哥哥是小四的天,是父亲一般的存在,是小四永远的指路人。”
“小四才不会听他们乱说,小四要快快长大,成为哥哥的左膀右臂!”
沈元湛把下巴搁在小四的头顶上,闻言不由地眼眶酸涩。
小四从不曾得到父皇的爱,甚至可以说,他的出生是父皇一手策划的悲剧。
归去来兮院的那个秘密,他一辈子都不会告诉小四的。
他的小四早慧敏感却又积极乐观,实在太过太过懂事,他真的爱极了小四。
“好,那哥哥就等小四快快长大,长成参天大树般,也为哥哥遮风挡雨,可好?”
兄弟俩在龙椅上抱在一处,轻声细语聊着天,偶尔忆起从前的事,还会忍不住开怀大笑。
六福子扭头看向座上两人,这一刻连他都发自内心觉得,圣上与凌亲王是手足,却更似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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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在一片静谧中倏忽而过。
娇娇少了操心事,越发像是个彻彻底底的孩子了,白日里只管逗逗玩玩,到了晚上又呼呼大睡,全然没了烦恼。
小四还是点卯一般,每隔一日就要来乔府练武。
日子就这样来到了九月初十,这是谭瀚池和左安宁成婚的日子。
新帝给谭瀚池在城东赐了一个宅子,宅院不大,胜在清雅。
此时宅子早已张灯结彩,挂满红绸,宾客往来。
谭瀚池幼年便失恃,父亲远走杳无音讯,是舅舅、舅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