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蒙脸的黑衣人跳了进来。
“怎么样?”乔地义开门见山问道。
“回二少爷,幸不辱命!”
黑衣人将一个信封并厚厚一沓银票还有两个香囊都递到了乔地义面前。
“香囊也取回来了?”乔地义的脸上终于有了些许笑容。
身前的黑衣人嘿嘿一笑。
“谨遵大少爷的吩咐,务必让他们身无分文,所以连盛小姐身上的首饰也扒下来了,全在香囊里。”
“好兄弟,辛苦你们了,回来后我一定如实禀告老爹!”
乔地义和谁都是这样大大咧咧打交道的。
那暗卫赶忙笑着挥了挥手,随即又隐入了暗处,功成身退。
————
金銮殿上此时落针可闻。
雍帝一双手紧紧攥着龙椅,用力到青筋暴起!
方才谭瀚池进殿,雍帝问其冤屈,谭瀚池不卑不亢,直言春闱不公,让所有人倒吸一口冷气!
雍帝又问其有何证据,谭瀚池竟然大言不惭,说他的文章就是证据!
到此处,所有人都以为谭瀚池是落榜之后精神失常得了癔症,所以才会无畏无惧去敲那登闻鼓。
但人已经到了面前,雍帝便让他将文章复诵而出,让堂上这么多大学士、有识之士为他评判。
结果谭瀚池一开口,雍帝就怔住了。
因为谭瀚池所诵之文章,他前两日刚刚看过,而且还当着太子的面夸过两句!
礼部尚书辛锐志本来还存了几分侥幸心理,一会儿任凭谭瀚池如何狡辩,他只要一口咬定春闱绝对公平公正即可。
可谁能想到,谭瀚池竟然能一字不差地将春闱所作完完整整复诵下来!
偏偏这篇文章还是一甲三篇之一,前两日刚刚呈上去给圣上!
听到这里,辛锐志面色灰败,两股战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