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了。
祝鸢却觉得,从来没有这样冷过。
冷到她的全身都疼痛无比,动弹不得。
……
“够了。”
几乎是同一时刻,池景行看着苏梨,眼神有些冷的打断了苏梨的话。
他微微蹙着眉,看向苏梨的眼神多了一丝不耐,说不上为什么,他觉得有些心烦,心里有一股不太好的预感,可是他又说不上来是什么原因。
他站起身来,走到落地窗旁,背对着苏梨,淡淡开口。
“苏梨,你想多了。我和祝鸢在一起,跟你没有关系,我要和她结婚,也和你没有关系。”池景行沉沉开口,“当初那个孩子,你从来没有和我说过,也是你自己决定要离开,自己决定打掉他。做决定的人是你,现在为什么需要我来负责?”
苏梨怔了怔,悬挂在眼睑的眼泪重重砸下来,却听不见一点声响。
良久,池景行回过头来,眼神不明地看着她。
“还有,爱一个人,不是只有一种表达方式,也不是一定要说出口,才代表爱,”池景行顿了顿,似乎是在对苏梨说,又似乎更像终于承认了自己的内心,“我对祝鸢的爱,不需要时时刻刻和你汇报,但一定比你认为的,要多得多。”
苏梨的瞳孔慢慢睁大,她似乎始终不肯相信,池景行真的会这样对她说话。
他从来没有用这么冷漠的语气和她说话,现在的他,就像是为了另一个女人,要和她划清界限一样。
她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就像一个被所有人都抛弃的破败的洋娃娃一样。
就在这一刻,苏梨内心对池景行仅剩的最后一丝愧疚也没有了,只有无尽的恨。
她恨为什么就连他,就连自己的最后一张底牌,都要弃她于不顾!
苏梨哽咽着声音问他:“阿景,我最后再问你一遍,你真的要和祝鸢结婚吗?你真的要扔下我吗?”
池景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