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关系的话,”祝鸢心里还是有点气,“你之前做那些事是为什么?”
池景行默了默才说:“祝鸢,我只是对她有亏欠。”
“那我呢?”祝鸢已经不想再和池景行去纠缠什么苏梨的事情了,她单刀直入,直视池景行的眼睛,“那我呢?池景行,你为什么要和我在一起?”
“是因为熟悉和习惯,还是因为爱?”
池景行久久都没有说话。
祝鸢有些无奈地苦笑了一下。
她拨了拨头发,轻声道:“算了,我回家了。”
就在她转过身的一瞬间,池景行忽然拉住了她的手臂。
祝鸢回过头来,就看见了池景行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神。
他目光沉沉地说:“祝鸢,我不知道什么是爱。”
池景行一字一句。
“我不确定自己有没有爱过人,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去爱一个人,”池景行说,“见不到你的每时每刻,我没有一瞬间不在想你,看见有别的男人在你身边,我会嫉妒得发疯,在我生病的时候,哪怕意识模糊,我想找的人也只是你。”
“祝鸢,如果这些,在你看来,可以算得上是爱的话——”
四目相对间,池景行很轻很轻地笑了一下,仿佛如释重负。
“那我应该,真的爱上你了。”
……
时麦在目睹祝鸢回到家以后,她也自己开车回了家。
看着面前的红灯,时麦在发呆的空隙中,接到了一通陌生电话。
电话那头的男声带着一股油腻的烟嗓,笑得让时麦有些反感。
“是时家大小姐吧?”
时麦带着蓝牙耳机,皱了皱眉,绿灯亮起,她打转方向盘。
“我是,你哪位?”
“我手里有程牧和别的女人的视频,时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