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忍着恶心回到工位,祝鸢已经无心工作,看了眼时间,距离上班还有二十分钟。
里面可能差不多也要完事儿了。
与其一会儿两个人出来碰见她尴尬,祝鸢想了想,拿着水杯离开了部门,坐电梯去食堂,打了杯豆浆。
在食堂遇见关系比较好的女同事,两人一路聊着回到办公室,祝鸢果然就看见了满面春风的苏心亭。
她坐在工位上补妆,散粉上的镜子反射过来,刚好照见了祝鸢的脸。
祝鸢在小小的镜子里和苏心亭对视,只看见了苏心亭的那只眼睛。
不知是不是相由心生的缘故,祝鸢觉得苏心亭的面相似乎都变了。
那个虽然嚣张跋扈,但至少性子纯良的姑娘,现在满心满眼,只有和上位者偷情的快感。
她只看了一眼就移开了视线,苏心亭却好像很轻很轻地笑了一下,翻了个白眼。
祝鸢走在工位上的时候就顿住了。
她看着散落在地上被人踩碎一地的鸡蛋,想起母亲大清早起床为自己熬制卤汁的背影,她的心慢慢变得很沉很沉。
祝鸢的声音冷得要命。
“是谁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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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第一次听见祝鸢这么冷冽的声音,办公室里的同事都愣了愣,随后围过来,才看见了祝鸢的工位下面,有两颗被压碎了的鸡蛋。
祝鸢抬起眼来,眼眶有些红。
“我问,是谁干的?”
同事们我看看你,你看看我,互相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女同事拉了拉祝鸢的胳膊:“可能是……有人不小心弄掉了?人来人往的,不小心踩到了,你是不是没吃早饭,我这里有……”
“我再问一遍,”祝鸢心里其实已经确定是谁了,她看着坐在她对面完全无动于衷地的苏心亭,眼神死死地盯着她,“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