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笑了笑,“只是我猜的,赌对了而已。”
祝鸢:“……”
随后,池景行的眼神又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神情,嘴角扬起一抹似笑非笑。
“也许是我命不该绝,只能说,要让某人失望了。”
话已经说到这里,祝鸢心里那个积压了许久的问题终于忍不住在此刻问出来。
她抿了抿唇,将手中的树枝整理好放在地上,抬起眼问他。
“池景行,”祝鸢轻声开口,“你是不是早就知道缆车会出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