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池景行……”
“我之前对他有点想法,”沈玥如很大方地承认了,“但现在没了,我很烦抢男人的,池少这条鱼太大了,我钓不了,所以收竿了。”
沈玥如笑得很和善,和从前祝鸢认识她的模样有些不一样。
祝鸢也笑了笑,说:“我还以为你是来示威的,我知道你昨天在池家吃的年夜饭。”
“呀,这你都知道,”沈玥如索性直接坐了下来,将外套放在一旁的沙发上,很直接地说,“祝小姐,也正是因为我昨天去池家吃饭,才知道为什么你能留在池少身边——我说话有些直接,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祝鸢当然明白。
沈玥如的意思,无非就是苏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