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鸢想起了刚才在病房里,池景行和她说的那些话。
其实她自己心里也没有底,但她就是莫名其妙想要相信他、
就像他们之前刚认识不久的时候,明明他看上去比其他人都更加冷漠,但祝鸢就是觉得,他会帮自己的忙。
她停下脚步,很认真地和霍与川说:“我挺喜欢池景行的,真的,我能看明白自己的心。我知道他有一些过去,说不介意是假的,但是既然他愿意试一试,我又有什么不敢的呢?与川,人只活一次,我失败过一次,总不能那么倒霉,又失败一次吧?”
祝鸢的脸上扬起很淡的笑容来,但那笑很轻松,很期待。
好像回到了初中的时候,霍与川在学校门口等她放学,她从远处买来两瓶汽水,笑着分给了他一瓶。
霍与川想说的话都淹在了喉间。
他知道,自己再多的建议和考虑,都比不过祝鸢的心甘情愿。..?
他沉默良久,好像终于和什么释怀一样,很轻地笑了笑,拍了拍祝鸢的头顶。
“好,只要你高兴,”霍与川说,“不过以后有什么事情,你还是可以来找我,知道了吗?”
祝鸢笑了笑:“当然,只要你不嫌烦。”
……
池景行的房间门再次被打开,他皱着眉抬起眼,明显有些不太爽。
祝鸢送霍与川出门有一段时间了,他看了一眼腕表,正欲开口说话,却听见了另一道声音。
“阿景,你哪里不舒服?”
池景行的动作顿在空中。
过了一会儿,他放下手来,眉眼淡淡。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苏梨走到他的身旁,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把手提包放在一旁,伸出手去探了探池景行的额头。
“老赵和我说你发烧了,我来看看你,”苏梨的眉眼间划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