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上车鸢鸢,别哭,先上车。”
回到车里,祝鸢才觉得自己的身子一点点回暖。
时麦很懂事的什么也没问,等待着祝鸢的情绪平静下来。
忽然,祝鸢声音沙哑着开口:“陪我去喝点酒吧。”
时麦打了一下方向盘:“好。”
祝鸢像是想起什么,提醒着她:“别去音色。”
她怕遇到霍与川。
她不想因为自己的事情让霍与川和医院领导发生什么争执,他才刚刚因为自己受了伤,本来就很耽误他的前程了。
时麦回应了一声之后,祝鸢便沉沉地闭上了眼睛。
到了酒吧,祝鸢直接就叫了一件百利甜。
这样漂亮的女人,喝酒又很爽快,很快就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眼神不断地往祝鸢身上瞟,却都被时麦一一用眼神怼了回去。
时麦有些担心:“鸢鸢,我们两个女生,你喝多了我怕……”..?
“没事,”祝鸢嫣然一笑,在漆黑的酒吧里,她的笑容明媚得胜过舞台上的闪光灯,“谁敢来,谁就吃我一瓶子!”
时麦皱眉看着祝鸢,内心担心得很。
像祝鸢这样的人,能让她说出这句话,是真的心里窝着一团火气。
趁着上酒的空隙,她凑近祝鸢问:“到底出什么事儿了,你得先跟我说啊!”
了解了事情的前因后果之后,时麦气得破口大骂,几乎都快要把贺屿的祖宗十八代全部问候一遍。
她拿起一瓶酒,瓶口放在桌角,扬起手一巴掌劈了下去,瓶盖应声掉落。
祝鸢的眼里闪着泪花,却还是大笑着给她鼓掌:“好!”
时麦将酒递给她:“鸢鸢,今晚,我们不醉不归!”
就在姐妹二人拿着酒瓶互诉衷肠、互相辱骂着贺屿那个贱人的时候,一道有些疑惑的女声从旁边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