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很轻,但明显是从那个人的鼻腔里发出来的。
祝鸢看向他——
池景行抬了抬下巴,沾了水渍的碎发贴在额前,女人们第一次在一个男人的脸上看见了“性感”两个字。
他勾了勾唇,“好啊,我刚好有辆卡宴积了灰,看着碍眼。”
女人们的眼睛亮了亮。
温函大笑着拍了拍手,“不愧是池少啊!够给我面子!好,看在池少的份上,我陪一辆林肯!我老爹上个月从国外弄回来的,我还没开过呢!”
这样的恶趣味游戏里,赌注越大,游戏就越有趣。
方才好心提醒了祝鸢的女人挑了挑眉,风姿绰约地走向温函。
“温少爷,我来。”
温函掐起她的下巴狠狠吻了一口,“真乖。”
池景行的目光一直锁定着祝鸢,欣赏着她看似平静的面庞。
他要看看祝鸢这只小猫,到底是把爪子收起来了,还是压根就没有手。
“祝小姐,”他徐徐开口,“有没有兴趣?”
话音刚落,空气瞬间默了默。
大家都能看得出来,祝鸢和他们带来的其他女人不一样,并非出自风尘。
他们原以为池景行有洁癖,所以带了个自己身边的女人来。
却没想到,他对她完全没有半分不同和怜惜。
祝鸢咬了咬唇,胃疼得厉害,而她在思考,自己的闭气能力能不能赢下这场比赛。
程牧看了眼祝鸢的神色,皱了皱眉。
他凑到池景行身边,“景行,别太过了。”
“我在给她送钱,”池景行冷笑道,“她不是想卖车吗?我再给她一辆,就看她要不要得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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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所有人神情各异的眼神中,祝鸢松开浴袍的领结。
池景行微微勾起的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