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避讳地互相探班,可以随时随地谈恋爱,可以收获几千万粉丝的祝福。
好处可真是太多了。
南栖月表情认真,她早就不想再藏着了。
对于陆北庭,她不想吝啬。
陆北庭屏住呼吸,像是出了神,慢慢地,他放缓了呼吸,嘴角的笑意一点一点蓄起,他紧紧抱住她,感受着她的呼吸与心跳:“阿月啊,你听我的心跳,这颗赤忱之心,快要为你蹦出来了。”
阿月,阿月。
他喊着她的名字,心里眼里全是她。
阿月,他的爱人,他的妻子。
他的一生挚爱。
十五岁的陆北庭遇见街头哭泣的小姑娘,他给她讲了个故事。
二十九的陆北庭遇见街头听琴的小姑娘,他给她翻译了手语。
他的两次心动,都是因为她。
开始是她,后来也是她,未来仍然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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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的风吹过来了,爱意随风起,清沁怡人,流连忘返。
陆北庭新电影在六月初杀青,几天后,他带着南栖月去了黎书棠的梨花阁,路上,南栖月开始忍不住八卦询问:“棠姨明明七十岁了,按照辈分,我们难道不应该称呼她一声棠奶奶?”
“棠姨老来得女,四十岁才生的孩子,我和他的两个女儿同一个月出生,咱妈就是在月子中心跟她熟络起来的。”陆北庭解释。
说起黎书棠丧女的遭遇,南栖月心情也跟着怅然。
抵达梨花阁后,黎梨站在门口迎接,上楼时主动说起:“棠梨系列的最后五件旗袍,母亲已经全部做出来了,这次请陆先生与陆夫人过来,是有个不情之请。”
南栖月的注意力在前半句上,她询问:“都做出来了?”
那是不是意味着她已经释怀了?
十多年过去,终于可以走出丧女之痛了么?
南栖月是感到高兴的。
黎书棠早已经等候已久,见他们上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