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庭脖子上套去。
“骗子,说好的第二次你戴!”南栖月不满地控诉。
这都不知道第几次了!
陆北庭停下来,这种时候把人惹炸毛了最后吃亏的得是自己,他沉沉笑了一声,直起身子将那链子系好。
南栖月微微眯眼,越看越深,连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
外表越禁欲的男人,私底下也最欲。
南栖月动了动唇,指尖掠过他的胸膛,扯着那链子将他拉下来,咬了咬他的喉结:“陆北庭,继续啊。”
那么,今夜就不眠不休吧。
南栖月承认,今夜沦陷于此的不止是陆北庭一人。
这个男人,是她的。
她对他也有占有欲。
次日醒来已经是中午九点,离原本约定好十点钟回渭水大院就只剩一个小时,中途还要开车半个小时,还得艰难地爬起来洗漱换衣化妆,南栖月揉了揉了发酸的大腿,心想这下得迟到了。
这就是放纵的后果。
吃不消啊。
枕边没人,想来陆北庭早起处理工作了,南栖月爬起来,慢吞吞地挪进浴室,对着镜子哀嚎了一声。
惨不忍睹,五花八门,这深深浅浅的印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消下去。
冬天也只有着一个好处了,能替陆北庭遮掩罪证。
下楼后没见着陆北庭,南栖月热了一杯牛奶,直接靠着厨房的流理台慢吞吞地喝,瞧着时间已经九点三十几分了,干脆发信息给姜有容让她跟家里长辈说声她和陆北庭会晚到。
陆北庭正从屋外进来,看见她之后走过来揉了揉她脑袋:“刚把礼品拿出去放后备箱了,要吃点早餐再过去么?”
南栖月摇头:“不用,外公那边估计已经煮好腊八粥了。”
陆北庭低头亲了亲她额头:“生日快乐,老婆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