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南栖月推他,“错过了就没有了。”
沉默一瞬,南栖月没忍住偷偷瞅他一眼,被他捕捉到之后伸手过来摁在他光溜溜的怀里,呼出的气息全都喷洒在她颈侧。
“对不起。”陆北庭认真道歉,烫人的肌肤抵着南栖月,也不知道是谁先没忍住咽了咽口水,双目对上,一不小心拉扯出了一团火花。
洗过澡的男人身上都有一股魔力,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
尤其是,陆北庭现在赤条条硬邦邦的。
硌得慌。
“给我摸摸腹肌我就原谅你。”南栖月凝视了他几秒,捂着嘴巴不让亲。
明天天不亮就要早起坐车上山拍戏,这要是亲下去,谁也刹不住车。
陆北庭低笑一声:“平等一点,你也给我摸摸?”
南栖月:“……”
骚男人。
南栖月拍戏期间瘦了许多,纤薄的后背枕在白色床单里,被窝中拱起一团弧度,迷迷糊糊睁眼,天花板上吊灯似乎摇摇欲坠,再闭眼,只感觉天旋地转,脑子都是晕乎的。
陆北庭在占她便宜。
或者说,是在取悦她。
南栖月口干舌燥,抱着陆北庭脑袋不争气地哭出声来。
夜半三更,陆北庭起来去冲了冷水澡,回来时带着一身凉意将南栖月包裹住,下巴蹭了蹭她的颈窝:“晚安,南小月。”
南栖月:“……”
这个磨人的老狐狸。
第二天起来拍戏,南栖月有些腿软,想起昨晚那一夜荒唐不小心红了脸,被邓桥逮到调侃了一番:“怎么感觉你一夜之间……”
南栖月紧张了一瞬。
“如沐春风。”邓桥用词委婉。
南栖月眨眨眼,云淡风轻,随意编排了一句:“我新剧预告了,不给如沐春风一下?”
邓桥抱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