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观完新房后,两大一小关了门准备回去,南栖月却抱着花没进,假咳了一声:“你们进去吧,有些晚了,我就不进去了。”
简橙迷惑地瞪圆了眼睛:“这是你自个儿家,客气什么鬼?”
南栖月挠了挠脖子:“不是那个意思。”
“噢,懂了,没有老公的夜晚睡不着是吧,理解理解,慢走不送。”简橙说着就要把门关上,语气里甚至有些小雀跃,她就说嘛,小夫妻恩爱得很,置气归置气,实际上谁也离不开谁。
南栖月强行解释:“胡说八道,我那是因为平安符在酌月公馆那边,不得不回去。”
这回轮到简橙无语了:“你不是不信这玩意儿?”
南栖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总不能承认是不想让陆北庭担心才执意回酌月公馆的吧。
“陆北庭信。”最后撂下这话,南栖月跟豆子挥手再见后头也不回地跑掉了。
再待下去,说不准简橙又要说出什么惹人红脸的调侃的话来。
自从上一次梦魇让陆北庭彷徨不安后,她便每晚都回酌月公馆睡,上一次回姜家住了一个星期,陆北庭还交代了让她记得把平安符也带上。
所以哪怕《在水一方》的片场离酌月公馆有一个小时的路程,她也执意要回去。
导演问她为什么不住剧组的酒店,她当时心里想着如果不回酌月公馆的话,怕是陆北庭要连夜送那一枚平安符过来了。
只因陆北庭提过让她每晚都睡在酌月公馆,她便将这句话记在心底。
她知道陆北庭在乎。
她本不信这些,但为了陆北庭能够安心,她便放在心上罢了。
就像姜老爷子给她的那枚平安扣一样,即使心里排斥那个人给的东西,但为了让姜老头安心,所以她戴上了。
她在乎姜老头。
也在乎陆北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