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北庭瞧着她咬面包的速度都快了一些,便也没拒绝,只是想到什么,关心地问了一句:“还疼么?用不用上点药?”
南栖月一噎,翻了个白眼,要面子地呛他一声:“你以为你多厉害,一次而已,不至于。”
陆北庭嘴角漾起笑意,但只是笑笑,不敢再轻易逗她。
也不知道是谁一次就哭着喊着求饶说不要了。
南栖月裹得严严实实地进了剧组,到化妆间换衣服时庆幸拍戏时的服装是高领的棉衣,想到这里,她又想起陆北庭下巴那一处没能遮住的压印。
南栖月泄气,懊恼自己牙口怎么那么好。
最后的剧情几乎都是两个导演共同完成拍摄,俩人坐在监视器后,中场休息时,容遇忽然发现陆北庭下巴那明显的咬痕,喝水中顿时被呛了一口。
陆北庭嫌弃地看他一眼,于是就这么对上了他惊恐的眼神。
陆北庭:“嗯?”
容遇:“嗯?你还嗯?”
“你昨晚喝醉了?”容遇问。
陆北庭回想了一下:“不算很醉。”
甚至连微醺都算不上。
容遇一把拍在他肩膀上,笑容顿时春风满面:“兄弟,姜家藏着的那姑娘到底什么来头,连你也藏那么严实?”
陆北庭面无表情:“没什么来头。”
“都说你们是塑料夫妻,我看其实不是吧。”容遇往下巴处点了点,“难怪下午才来剧组,昨晚一夜春宵了?”
陆北庭笑笑,不说话等于默认。
“真不能见见?”容遇问。
陆北庭面无表情,沉吟片刻:“能见,还不到时候。”
容遇:“……”
“对了,李氏那件事,听说是你干的?”容遇啧了一声,拿起手机无聊地刷着商业新闻,一边刷一边跟他闲聊,“小陆总不鸣则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