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月的碗里。
南栖月夹起来塞进嘴里,吃得心满意足。
直到他剥完第三只,她才不客气地把自己碗里的那份夹过去给他:“陆导好手艺,这些也剥了吧,别给我了,剥了你自己尝尝。”
知道他是个会照顾人的绅士,所以并不意外他会剥虾给自己吃,可驱车九公里来到这里不就是专门吃一碗海鲜面么,现在倒好,把海鲜都给她吃,自己不就纯吃面而已了。
“嗯,我吃两个就好。”说着又将第四只放到了她的碗里。
两碗面加起来就六只虾。
她吃了四只,他吃两只,还是最小的那两小只。
南栖月边吃边回忆他刚才说起的事儿,忽然想到什么,抬头一本正经地问:“那你现在多少岁?”
陆北庭手下一顿,也是惊讶的表情:“你不知道?”
“不知道啊,你又没告诉我。”南栖月吃了一口面,回答得理直气壮。
陆北庭:“……”
“与你五岁之差。”沉默了一会儿,他委婉地表达了自己的年纪。
南栖月没get到他的委婉,郑重点头:“噢,二十九岁啊,我记下了。”
陆北庭抬头看了她一眼。
“那你生日是多少?”南栖月接着问。
“十月份。”
“噢。”南栖月继续点头,“现在三月份,还有七个月你就三十了。”
陆北庭又抬头看了她一眼:“……”
良久,他在心里默默叹气。
这刀子捅到心坎上去了。
南栖月注意到他的表情,被逗得直乐呵,眉毛微微弯着,连眼睛里都是藏不住的笑意:“你别生气,男人三十一枝花,这个年纪在我这里都是婚姻幸福家庭美满的象征,绝顶绝顶的好!”
“是么。”陆北庭似笑非笑,“婚姻和家庭有了,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