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放在沙发上。
第二次进这间屋子,每一次的心情都截然不同,上一次她还是不速之客,现在就俨然成为这间房子的女主人了。
心里甜滋滋的,像是灌满了蜜糖,她眼眸中满是亮晶晶的碎光。
“你帮我请几天假?”
不过开心归开心,池欢还是很快想到最迫切的问题,那就是她请假势必会耽误功课,那两门课就要挂了。
“等到你的脚能自如活动为止。”
“那么久!”
池欢焦急,扁了扁唇,眼眸中的狡黠一闪而逝,“时老师,那以后就拜托你辅导我的功课咯。”
“现在?”
池欢点头。
下一秒,时屿白俯身单臂撑在沙发扶手,把她围困的密不透风。
他俯瞰着她,哼笑一声,“今晚是不是洞房花烛夜?”
啊?
池欢嘴角的笑僵住。
以她对时屿白的了解,这个洞房花烛夜应该不会发生才对呀。
“你!”
她戒备的攥紧领口,“你不会今天就要行使丈夫的权利吧?”
“我拒绝。”
她答的毫不迟疑。
时屿白也没跟她废话,直接倾上来,吻住她因为惊讶微张的小嘴。
池欢呼吸瞬间乱掉,心跳大的像打鼓一样。
颤抖的阖上睫毛的同时,这个吻也一触即离。
唇上多了一抹抚触。
诧异的睁开眼,时屿白峻挺的脸近在咫尺,拇指拭着她的红唇,眼角眉梢流淌的都是揶揄。
“这么期待?”
“逗你的。”
池欢吸了一口气,把乱掉的呼吸节奏重新洗牌。
可热度却爬上脸庞耳根,眨眼间就红的滴血。
眼眸含了水,掀开眼皮偷偷的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