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让她不得不向后退,却贴上模糊起雾的镜子,冰冷黏腻的水珠贴了一脊背,害的她结结实实打了个冷战。
而面前的男人根本没给她后退的机会,很快他就不着寸缕。
长指掐着她的下颌,薄唇贴着她的耳廓,一字一句,“这一次可能还会疼。”
“但你放心,我会给足你准备的时间。”
吻,如同绵密的糖,裹着让人晕眩的甜袭来。
温暖的呼吸渐渐变得不稳,也不知道是浴室里水蒸气太大,还是被傅严词绵密的攻势给吻的。
大概是上次的经验不够愉悦,她紧张的整幅身子都在细密的战栗。
可是在这种战栗和亲吻中,又生出了隐秘的渴望。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指甲掐入他结实的肌肉,紧张到掐出一个个的月牙。
等傅严词的吻蜿蜒到脖颈的时候,她已经喘的几乎无法呼吸。
“等等……”
温暖努力找回理智,羞红着脸提醒他。
“不是要把衣服拿给妈妈丢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