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轻而易举的拽出酸水,浸泡到蜜罐里。
她一颗心又麻又胀,又酸又甜。
想哭。
脊椎密集的窜上一串细微的战栗。
池欢压抑不住汹涌的感动,紧紧的抱住了他。
“你傻不傻?”
“如果我回去了,哪怕和程子黔离婚,你怎么能要我呢?”
“前世的我已经和程子黔……”
池欢不忍心再说了。
那些不堪回首的过往,对她而言是黑历史,是惨痛的经历,但对时屿白来说,却是彻头彻尾的背叛。
他怎么可以独自吞下这杯毒酒,还笑着接纳她。
时屿白勾唇。
只是他脸色几许苍白。
纤长浓密的睫毛盖住了他晦暗深涌的眸,也盖住了他真实的情绪。
他抱着池欢的手臂缓缓的收紧。
此刻的幸福,在池欢看来,是她偷来的。
可只有时屿白知道,这一刻,对他而言,有多么来之不易。
“不提那些,我们都不提那些。”
时屿白低眸,把吻郑重烙在她红唇。
池欢几乎要融化在他款款深情的眸里。
他不知疲倦的吻她,他似乎很喜欢亲吻她的感觉,池欢被吻的神志昏聩,衣衫在他骨节分明的大手中缓缓的滑落。
他用吻膜拜着,一遍遍的亲吻,从头到脚,没错过每一寸肌肤。
池欢在他的吻中融化。
在他的眸中破碎。
在他的强势中战栗。
她抖的不成样子,伸出两只雪白的藕臂,软软的勾住他修长的脖颈。
贝齿从红唇上掠过,她喘息着,牢牢的攀着他结实的臂膀。
“时屿白……”
最情浓的时候,她眼角坠出生理性的泪水,情动不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