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纱和她可是多年的对手了,可不惯着她,当下就发作了。
“哦,你是为了谁?”
“说呀!”
白雪泪眼朦胧,白皙的脸庞上密布泪水,崩溃的道:“我还不是为了屿白哥不要一直遭受南嘉则的迫害?”
“做这件事的初衷,还不是为了不破坏严词哥和屿白哥的感情?”
“可是我付出这么多得到什么了?”
“你们见到我,甚至连招呼都不想打,你们厌恶我,你们发自内心的嫌弃我!”
夏纱简直被她的脑回路感动了。
“我的妈呀,白雪你真是说的出口。”
“无论你做这件事是为了什么,我倒是要问问你,你在做之前问过谁了?是屿白哥求着你去求南嘉则的?还是严词哥逼着你去的?”
一句话就把白雪问的噎住。
就连她的哽咽都跟着戛然而止,空气为之一静。
“是!”
“是没有人求我,所以这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好了吧!”
撂下这句话,白雪转身就朝着里面的包厢走去。
夏纱嗤之以鼻,“切,脑子真是摆设,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这样的事情居然也能把罪名安在其他人身上。”
话虽然是这样说的,但是在场的人谁的脸色也不好看。
诚然,谁也没有要求白雪这样做。
她也的确是愚蠢,但沦落到这样的地步,也的确是让人觉得可怜。
池欢拽了下夏纱的手臂,让她别说了,并且用眼神示意了下傅严词的方向。
夏纱一看。
傅严词周身似乎蕴藏着低气压。
她顿时噤声,不说了。
傅严词的不对劲,温暖是一个感知到的。
她表现的倒是挺淡然的。
只不过傅严词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