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在医院是有熟人的,所以很快就给温暖办理了住院手续。
给他开住院单的是陈姨,温暖躺在病床上,点滴瓶里挂着退烧药,她窝在雪白的病床上,情况已经有了明显的好转。
傅严词握住温暖的手,看着她绯红没褪的脸,满脸的愧疚。
突然他的肩膀被陈姨拍了下。
陈姨抿唇,低声,“你跟我出来一下。”
傅严词起身,叮嘱彪子,“彪子,你在这守一下。”
陈姨在前,傅严词在后,穿越走廊,朝着医办室走去,边走边道,“刚才住院的时候,我简单的询问了下情况,你说她在之前经历了家里很不好的事情,然后一个人蜷缩到窗帘里,甚至之前浑身发抖蜷缩的时候,还曾经有过自残的行为?”
“不错。”
傅严词难掩脸上的愧疚,“我今天本来是带她来医院作一下检查的,可是没想到白雪那边出了问题……”
他深深的吐出一口浊气。
“这件事是我的错,我不该把她丢下,自己去追白雪。”
陈姨和傅夫人是好朋友,对傅严词的情况是十分清楚的,见状就拍了拍他的肩膀:“小伙子,看的出来,你挺心疼你媳妇的,这是好现象,对她日后的病情恢复十分有利。”
这话听着,陈姨应该对温暖的病有了基本的判断。
“陈姨,温暖是什么病?”
说话的空档,陈姨已经推开医办室的门,让傅严词在板凳上落座,甚至还提出开水壶和水杯,给傅严词泡了一杯绿茶。
“还记得你见到的她两次蜷缩起来,身体不断的战栗和哆嗦吗?”
“记得,印象深刻。”
也正是这两次发现,让傅严词清楚,自己这个小妻子绝非表面上那般冷漠平静。
“那在医学上有一个名次,叫做惊恐发作。”
“惊恐